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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冯倩就在他身边。
“你的心也够狠的，口口声声小马尾，一个月战神级，你自己都做不到，还要为难人家？”冯倩说。
“我做不到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做不到。”
莫凡说：“周武牧、童威童猛也就跟了我一个月，你能想到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蜕变成狂刀战王，双面神念师？”
这个问题冯倩没法回答，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名新晋觉醒的神念师能够在三十天里跨越一个大等级，进阶战神。
莫凡笑，“你认为我家小马尾现在有多强？我告诉你，等她稳定了境界就算是半只脚踏进战王巅峰的三星神念师了。孤陋寡闻说的就是你，天才，是不能用常识来衡量的。”
过了好一会儿，冯倩才说话，“那么你呢，你说你自己也是天才？”
莫凡摇头，说：“我是发现天才，并让天才发光的那根金手指。”
……
庆功宴会之后，冯氏财团的动作不小，又是高调签新约，又宣布战队扩充，之后还有一系列商业上的活动，最紧张的，莫过于江南排名第七的嘉禾财团。
嘉禾共有两名战王级进化者，一人来自本家，一名签约战王，平常的年月，后一位战王外出的时间不多，冯氏有了崛起的势头，嘉禾马上联系了那位，隔天两支就出了铜墙壁垒。
十日后，两支猛虎战队正式成立，磨合期一周，浩浩荡荡出征。
离开前，原猛虎小队队长，现任总指挥莫凡对这二十人做了一番教导。
两个字“低调”。
“不要以为自己人多势众，又有强者坐镇，就可以天下无敌了。”这是莫凡的原话。
他说他不担心两队的队长死，因为他们有实力，不去招惹战神级强者，打不过可以跑。
剩下的战将们，一定要听从指挥，冯氏和原来不一样了，羡慕嫉妒恨者诸多，有时候不一定正面作对才可以害人，连3打头的怪物聚集地都没去过的人，没有资格废话。
讲台下的人，闻言各种点头，亲身经历过无数次摧残的周武牧三人不必说，亲眼见证三位队长被总指挥各种蹂躏各种训斥的战将队员们早就明白，猛虎战队是谁说了算了。
在他们看来队长们已经非常强大了，完全没必要那样压榨自己，而压榨人是莫凡总指挥的爱好，总指挥倒不是每天来，不过每次出现，周队长、童队长建立的光辉形象都会瞬间坍塌。
“老大好！”
“老大你又帅了。”
“老大喝水，我给你揉揉腿吧，刚学了一种新手法，听说不错。”
三队长是一边伺候人，一边被蹂躏，有些时候战将们不得不拿出一百二分的力气做训练。
队长心情不好会特别严格的要求他们，总指挥无关心情，大手一挥，就会出人命的。
……
送走了猛虎队，冯氏训练场立刻变得空荡荡的，兼职战队助理欧阳兰兰给他端过一杯茶，说：“你为什么不去？”
“我培养他们就是为了坐等数钱。助理小姐，本总指挥的时间是很珍贵的。”莫凡说。
“珍贵到每天睡觉超过十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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