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那天帝不就是莫德雷德的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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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杯,回应了我的愿望……”
  莫德雷德怔怔地望着卡尔梅丽斯,心里有些难以相信。
  一千五百多年前的永恒王朝时代,被第六席侵蚀到骨髓的永恒王朝已经无药可救,所以他们才将希望寄托在了圣杯之上。
  但是,历时五年,莫德雷德最终在提尔纳诺寻获了圣杯,可是从圣杯那里得到的答案,却是无法拯救。
  因此,她才将圣杯交给了加拉哈德,自己选择背负一切,埋葬王朝。
  可是,如今卡尔梅丽斯却告诉她,圣杯实现了她的愿望。
  只是,实现的方式,却并非是她所期望的。
  “你的愿望超出了它的能力界限,所以它换了一种方式,实现了你的愿望。那就是创造了一个永恒王朝延续下来的世界。”卡尔梅丽斯微笑着说道。
  是了。
  难怪了……
  难怪一来到这个帝国,难怪光是呼吸着,内心就十分疼痛。
  原来,是这样啊。
  望着闷闷不乐的莫德雷德,士郎转过头,望着卡尔梅丽斯,皱着眉问道:“圣杯……存在着有这种伟力吗?”
  士郎见过真正的圣杯。
  在一千五百多年前,莫德雷德将圣杯从提尔纳诺带出来,并且交给了加拉哈德之后,加拉哈德便将其转交给了从卫宫美游世界线而来的宙斯神。
  宙斯神持之,集结了祂那条世界线上的所有神性,从而以圣杯为基地锻造出了神灵座。
  但是锻造完成之际,那个神灵座却被第六席趁机投入了附着沙条爱歌的沙条绫香,被沙条爱歌的扭曲与恶之王的本性污染了,变成了虚假神灵座。
  没有办法的宙斯神,在神代结束之前,将其封印在了潘多拉的体内。
  而在数千年后,身负处理潘多拉使命的爱因兹华斯家族以神稚子-卫宫美游为中心,掀起了职阶卡的圣杯战争。
  在职阶卡的圣杯战争之中,卫宫士郎利用与英灵卫宫的同调,击败了所有的敌手,成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者,使得卫宫美游顺着第二法的痕迹,来到了泛人类史。
  就是这一场圣杯战争的波澜,使得沙条爱歌从沉睡之中苏醒。
  当然,苏醒的并非是真正的沙条爱歌,而是因为沙条绫香的愿望而诞生的那个名为【姐姐】的虚假人格。
  在沙条爱歌苏醒之后,虚假神灵座便脱离了潘多拉的遏制,朝着泛人类史袭击而来,并在2003年的那一年,被士郎击溃了入侵的头部。
  而藏在那头部之中的,便是圣杯。
  真正的圣杯!
  一切皆因圣杯战争而起,可是在士郎看来,那个真正的圣杯,却没有多大的特殊之处。
  “圣杯的特殊之处,并不是那个杯子本身,而是它承载着圣灵的血。”卡尔梅丽斯笑着说道。
  士郎知道这个圣杯的典故,犹太历尼散月十四日,也就是圣灵化身受难前的逾越节晚餐上,圣灵化身遣走犹大后和十一个门徒所使用的一个葡萄酒杯子。
  这个葡萄酒杯子盛放过圣灵化身的血,可以实现任何愿望,是真正的许愿机,所以才被誉为圣杯。
  后来的各个世界线的圣杯战争,都仅仅只是复刻这个真正的圣杯。
  当然,那些都仅仅是第三法的附庸,似是而非的魔力结晶。
  “既然承载着圣灵的血,那么怎么会落到您的手里呢,卡尔梅丽斯公主?”士郎问道。
  闻言,卡尔梅丽斯笑了笑,说道:“因为渴求圣杯的力量,去拯救国家的,可不止莫德雷德公主一个人啊。”
  莫德雷德挑了挑眉,不解的看着卡尔梅丽斯。
  “在尼禄皇帝与继承者加尔巴皇帝相继死去之后,辉煌的罗马帝国也步入了最混乱的四帝时期。为了稳定帝国,他们也寻求圣杯的伟力,并为此毁灭了所罗门王缔造的圣城-耶路撒冷。”
  卡尔梅丽斯笑了笑说道:“为了不让圣杯的力量被人类的欲望污染,所以圣灵化身的舅舅-约瑟夫,将它带到了不列颠,并且交给了安布罗修斯。随后安布罗修斯又交给了我保管。再之后,圣杯就被莫德雷德公主借走,转交给了加拉哈德骑士,加拉哈德又转赠给了另一个世界线上的宙斯呢。”
  “你这不是都知道吗?!”
  莫德雷德瞪着卡尔梅丽斯。
  卡尔梅丽斯眯笑着眼,伸手捂着自己的脸庞,笑眯眯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呢。”
  顿了顿,卡尔梅丽斯继续说道:“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宙斯神,利用圣杯打造了座的基底,期以对抗即将来临的【根源】之祸。结果却被启示录巨兽反利用了,创造出了破坏星球修正力的神之恶。不过,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毕竟他所拥有的那个圣杯,只是一个尚有余力的空壳。边边角角的余力,可实现不了那位神王的愿望呢。”
  “空壳?”莫德雷德挑了挑眉。
  “我不是说了吗?圣杯的特殊之处,并不是杯子本身,而是杯子盛放的圣灵之血。而大部分的圣灵之血,都用来回应你的愿望了呢,莫德雷德公主。”卡尔梅丽斯微笑着说道。
  闻言,莫德雷德瞪大了眼睛,“也、也就是说,那个天帝是……”
  卡尔梅丽斯笑了笑,继续说道:“回应你的愿望而诞生的世界,回应你的愿望而延续下去的王朝,并且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成为主宰星球的帝国。统御帝国的皇帝,就是圣杯回应你的愿望,从圣灵之血中诞生的皇帝,诞生的圣灵,业已抵达彼岸的觉者。所以帝国人称她为世界的神,也没有错。”
  “因我而诞生的圣灵……”
  莫德雷德手掌紧握了起来。
  “圣灵啊……”
  伽摩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莫德雷德,呢喃道:“难怪会长会暗杀失败。”
  盖提亚低头看着自己双手的十戒,眉头紧锁了起来。所罗门王的智慧,所罗门王的全能,皆因有生之年听见了一次圣灵的声音,并向圣灵索求了智慧。
  但是眼下,那个天帝,却是圣灵之血回应莫德雷德的愿望,诞生的圣灵本身。
  也可以说是另一个圣灵。
  难怪了……
  难怪他总觉得在这个帝国之中,十戒反而在限制着他。
  士郎摸了摸头上的荆棘之环,皱着眉头看着卡尔梅丽斯,问道:“诞生的另一个圣灵……真正的圣灵,不管这种事的吗?”
  “祂为什么要管呢?”卡尔梅丽斯微笑着反问:“业已抵达彼岸的觉悟者,怎么会理会凡尘的喧嚣?虽然这颗星球的确特殊了一些,但是在超古代灭亡之后,这颗星球,这个星系,在那些抵达彼岸的觉悟者看来,就如同一粒尘埃。对于天帝陛下的态度,以圣灵的认知观,倒不如说会非常欢喜吧,毕竟天帝陛下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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