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海的对面,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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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装大师你不该去往西天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士郎疑惑的问道。
  “咦?藤丸士郎施主知道贫僧吗?”玄装三藏有些疑惑的望着士郎。
  “我毕竟是一位旅行者,去过很多地方。”士郎笑着回答,心里却说,大名鼎鼎的长生不老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咦咦咦?那么藤丸士郎阁下也知道玄装大师口中的东土大唐和西天吗?”桂妮薇儿眨巴着眼,望着士郎。
  士郎点了点头,“略知一二。”
  “好厉害。”桂妮薇儿双眼闪烁光芒,“这些东西,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士郎心说,你没听过这是当然的,毕竟同时期的天朝,处于东晋末年,离唐帝国出现还有百十年呢。
  “我受唐王所托,前往西天拜见佛主,求取真经。中途迷路至此,想必我的那四个徒儿一定担心得要紧,所以还请桂妮薇儿公主殿下放我西行吧。”玄装三藏双掌合十,双眸盯着桂妮薇儿,满是真诚的恳求。
  “这个……万分抱歉,玄装大师。你是我父王的贵客,还是等我父王回来,你和父王说吧。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挨父王的骂。”桂妮薇儿满脸为难的说道。
  玄装三藏满是真诚的看着桂妮薇儿,企图以真诚的眼,来打动桂妮薇儿,但是她显然不知道,早期的桂妮薇儿,是一个实打实的妈宝乖乖女。
  桂妮薇儿别过了头,不去看玄装三藏真诚的眼,玄装三藏丧气的叹了一声。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士郎心里疑惑,便问道:“尊贵的寥德宽王,不让大师离去吗?”
  玄装三藏点了点头,叹气道:“寥德宽王仁慈宽厚,求贤若渴,只可惜我只是一介西行者,并非寥德宽王所求的贤者。”
  “哦,这样啊。”
  士郎点了点头,这个时期的不列颠外敌环伺,诸侯林立,为了增强己方的实力,各国也的确是求贤若渴。
  玄装三藏虽然不是政治人才,但是作为觉者的亲传弟子,身居佛法,口述哲理,也的确会让古世纪的人认为其为旷世不出的大贤,寥德宽王的反应在常理之内。
  “还请玄装大师在卡姆兰德多留些时日,等我父王回来了,再向他请辞吧。”桂妮薇儿微笑的望着玄装三藏,提议道。
  “若是叫桂妮薇儿公主为难,那就是我的罪过了。也只能如此了,”玄装三藏叹了一声,随后喃喃道:“只是如此一来,我究竟何时才能到得了西天啊?”
  啊,大师,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已经跑过头了。从不列颠到印度,你大概需要再往回跑八千公里。
  士郎心里嘀咕着说。
  “哦,对了。”刚一失落完,玄装三藏便看着士郎,像是看见了绝佳的弟子一样,双眼闪闪发亮,兴奋的说道:“藤丸士郎施主,我见你双目明亮,具有天真佛性。又与贫僧于此相聚,施主必然有佛缘,不如削发为僧,拜我为师,随我一同研学佛法。我正好可以给你取一个法号,就叫悟……”
  “玄装大师!”
  玄装三藏还没说完,士郎就满脸微笑的指着她背后空旷的长廊:“请你圆润的离开。”
  “啊?”玄装三藏一愣。
  士郎满脸优雅的微笑,简而言之,就是请你滚!
  ……
  ……
  来到了桂妮薇儿给安排的房间之中,走入浴室,洗漱了一遍,随后走出浴室。
  床榻之上,已经有侍女提前放好的换洗衣物,士郎换好了衣物,站在铜镜面前,望着铜镜之中幼小的自己,赞叹道:“除了太阳,难道还有比铜镜之中的这个少年,更加阳光,更加灿烂,更加明媚的美少年吗?如果有,那一定还是我。”
  虽然明确这个不列颠是某个幕后黑手在搞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士郎的心情愉悦。
  怎么说呢?
  一回到这个时代,来到这片土地,看见这里的人,嗅着这充满诗与幻想的空气,士郎的心情就很愉快。
  这大概是因为,他在这片土地上,曾歇斯底里的奋斗过,曾在这里,留下过血与泪吧。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不过,虽然心情愉悦,但是这并不能让士郎放弃揪出幕后黑手暴打一顿的想法。
  毕竟,如今救济之主的阴影越来越接近,恶之王·沙条爱歌在暗中行动,【议会】之中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来搞他的事情,不论是谁,都无法原谅。
  桂妮薇儿是卡姆兰德国的公主,在寥德宽王与几位王子外出的时候,虽然有大臣主持大局,但是桂妮薇儿终究是公主,而且由于本质是妖精·薇薇安的缘故,自幼聪慧,对卡姆兰德国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建议,所以一回到国就被大臣们抓过去,顶替寥德宽王,亲临听政了。
  哦,对了,当时她是像小兔子一样,被大臣们提着命运的后颈,哭丧着脸被抓走了。
  只能说,真不愧是诱受桂妮薇儿,居然能被下克上到这种程度。
  不过,她被抓走之前,却是给了士郎自由进出王宫的权限,所以士郎可以不用打报告的进出卡姆兰德的王宫。
  “好了。就让我看看,你露出来的狐狸尾巴是什么吧。”
  士郎露着愉悦的笑容,走出了卧房,朝着王宫之外走去。
  他要去看看,那个不属于他的不列颠的纯白之塔,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他一走出王宫,街道上的路人,纷纷向他投来了注目礼,一个少年指着士郎,用天真的口气说:
  “看啊!是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
  “啊!是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
  “桂妮薇儿公主是第一美人,那么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就是第一男人了吧?”
  噗——!
  士郎捂住了胸口,愉悦的心情一瞬间就崩了,顺便还被憋出了内伤。
  他只能埋着头,双耳不闻,匆匆走向与王宫互成犄角的,比王宫还要高上几层的纯白之塔。
  纯白之塔和王宫一样,坐落在卡姆兰德的中央,与王宫只隔了三条街,相当的近,士郎埋头快赶,冲向纯白之塔。
  “那个少年,等一下!”
  士郎仰起头,放眼望去,便见两个教士正盯着自己。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像是在问他们,是在叫自己吗?
  “就是你,少年。”两个教士点了点头。
  士郎挑了挑眉。
  他虽然对教士没有歧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王朝是因信仰而亡,心里终归还是有些偏见。
  只不过眼下情况不明,而且他也不是迁怒他人的人,所以也只是挑了挑眉,随后走了过去,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教士?”
  两个教士都是穿着白色的教袍,脖颈之处戴着一个镌刻着高脚杯的银色硬币的挂饰。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教士说道:“不要在大街上埋头狂奔,撞到人了不好,撞到墙了,更不好。还有快夜晚了,晚上的海风很冷,穿的这么单薄,可是会着凉的。这件披风给你,明天早上要还到教堂。”
  那个教士将一件白色的毛绒披风交到了士郎的手上,随后和同伴一同离开了。
  “额……”
  望着手里的这件毛绒披风,士郎愣住了,百思不解其意。
  所以,这叫住他,是要干什么?
  士郎摇了摇头,没有多想,不过这从海上吹来的晚风,也的确挺冷的,所以士郎也就将这件毛绒披风披上,继续朝着纯白之塔走去。
  纯白之塔似是一个区域的代表象征,以纯白之塔为中心,有着繁荣的商业街,以及人头涌窜的教堂。
  纯白之塔没有任何砖瓦堆砌的痕迹,而且塔身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似是什么炼金之物。可是,不少平民却拥簇其中,眺望夕阳,又似是一个开放的风景瞭望台。
  士郎跟着眺望远景的人群,进入了纯白之塔,只是纯白之塔太高了,只有士郎来到了最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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